早期的希臘哲學家對心靈與身體關係的自然法則一直有爭議,而關於大腦、心靈及意識等的存在問題,到今天也未能解決。現代的神經學家認為心靈是在大腦裡面,因而認為意識是電子化學上神經學上的活動結果。當然,愈來愈多的觀察,對這些主張的完整性皆有挑戰。
沒有任何的神經生理學的研究,總結地顯示出高度的心靈層次(直覺、內視、創造力、想像力、了解、思想、理解、意圖、決定、認知、意志、精神或靈魂)是位於大腦的組織內。
對於高度心靈、意識及心靈–肉體的問題,昆西(de Quincey)於1994年提出,必須將知識論轉移到認知的超理性之外,而不是單單以神經化學性大學研究就可以理解的。
1995年,歐文(Owens)說:「我們是對意識研究的焦點的革命的中途。」
偏菲(Penfield)–一位傑出的當代神經生理學家,發現即使大腦在麻醉之後降低了它的功能,人類的心靈還是繼續地工作著。腦波雖然消失了,但心靈與醒著的時候是一樣的,沒有改變,唯一不同的是意識內容的經驗。
延續偏菲的工作,其它的研究者漢特(Hunt)1995年的報告說,在昏睡的病人中,有些是清醒的。
1992年,Jevning提出更多的證據顯示出,當保持意識覺醒時,降低大腦皮層的刺激是可能的。這些狀態是指冥想、失神、催眠及日落–學習狀態。
最近生理學家研究高度的催眠及熟練的冥想者指出,降低大腦皮層的刺激而保持凊醒是可能的,有些人天生如此,有些使用特別的技巧也可以辦到(Sabourin, Cutcomb, Crawford,& Pribram 1993)。更多的科學家質疑神經學家的「大腦 - 心靈」模式,因為他們沒有辦法回答關於一般經驗的許多問題。他們也躲避了神秘及精神經驗的解釋。很多證據顯示出,心靈意識不是存在腦的某一個部位上,它不是一種局部的現象。由遙視可以得到證明。
假如心靈意識不是大腦,為什麼科學家要把腦波的頻率與意識的狀態及心智的作用扯在一起?那又為什麼「雙腦同步」的過程包括了「雙耳波差」的科技, 而這種科技可以改變腦波?
第一個問題可以以儀器的關點來回答。
沒有客觀的方法可以用儀器去測量心靈或意識。「心靈-意識」看起來好像是肉體與大腦神經上結構之間的一個介面的領域。(Hunt 1995)一個人無法以目前的儀器直接地去測量這個領域。另一方面來說,肉體的電流位勢能夠很容易地測量出來及定量。任何一個時代的科學皆喜歡事物能夠被測量及定量。但現在的問題在於觀察地過於單純化。
在大腦皮質上測量的腦波波型,是大腦電子神經上活動的結果,但大腦電子神經上的活動不是「心靈-意識」。腦波測量只是間接的評量「心靈-意識」與大腦結構之間的介面。
很明顯地,腦波測量依據腦波的各種頻率,一直是研究者用來評量意識狀態的一種依賴的方法。另一方面來說,在歷史上,特定的腦波波型一直與特定的意識狀態有關連,雖然不是絕對,但它是有理由去假設的,在腦波測量的文獻上,假使一個特別的腦波波型浮現,一般是伴隨著一個特定的意識狀態。
至於第二個問題就需要更複雜的來解釋。
「雙腦同步Hemi Sync」的過程包括了強而有力的「雙耳波差」科技。因為大腦的電子化學環境改變,允許心靈-意識去得到不同的經驗。當腦波移入較低頻率並且是保持著覺察,一種獨特的意識狀態就浮現。雙腦同步過程的參與者稱這種狀態為–「心靈是醒著但肉體是沉睡著」。
稍為高一點的頻率能夠引導我們進入超高的意識狀態。持續的較高頻率也是需要的,以便警覺、注意力集中及處理各種不同的工作。感知的實相是依賴感知者的意識狀態來決定的,意識狀態像藥物一樣可以改變,特別的意識狀態也能夠去學習,以便去適應需求環境裡行為應有的表現。
雙腦同步Hemi Sync提供了一個更為寬廣而不同的另類意識經驗,也是更多想探索意識領域之人的一條通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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